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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平日,月薄之尚能维持冷静与他分说。但此刻魔念蚀心,他冷笑道:“觊觎你之人,难道不该杀?你是要为他出头吗?”
铁横秋一噎:他也没打算跟月薄之兴师问罪,到底这个姓赵的鱼肉乡里,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连这个赵公子的老爹老爷太爷太祖都杀了,没道理计较月薄之杀这个小鳖孙。
月薄之把铁横秋的沉默误读,脸色更如霜冷:“哦,你是不舍得他死吗?也是,你最会招蜂惹蝶!今日来一个赵公子,明日来一个陈公子……你是否嫌我阻了你的桃花运?”
铁横秋无奈说道:“你也讲些道理,我能看得上那姓赵的吗?他算什么桃花?说他是狗屎,还侮辱了魔将霁难逢呢。”
这话本该缓和气氛,偏生月薄之此刻魔气攻心,执念更甚。
他越发冷笑连连:“是啊,你瞧不上他,也不计较我杀了他。若我杀别人呢?我若去杀何处觅,若去杀万籁静,你还会这般云淡风轻吗?”
铁横秋一怔,却见月薄之银灰的双眼隐隐透出血气,可见是真有杀意在心。
铁横秋忙正色道:“好端端的,为何要拉扯不相关的人?”
“呵。他们自然是不相关的。”月薄之气恼至极,“岂止他们,连我也是不相关的,在你心里,从未真正有过我!说什么等你想明白了,便会回来,不过是哄人而已。偏偏我愚蠢至极,居然信了你!”
铁横秋本想说:我哪儿有说过“想明白就就回来”?我说的不是“未必会回来”?
但见月薄之眼中魔气翻涌,周身灵力暴动,铁横秋终究将话咽了回去:此刻还是……慎言为妙。
铁横秋咳了咳,决计缓和口气,安抚似地说:“我这不是还没想明白吗?这才过去了多久……”
“这已过去了七百三十天又两个时辰了。”月薄之冷冰冰地打断,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难道还不够长吗?”
铁横秋哑然:这不是才过去了两年吗?咱们都是长生之人,这点时间不是跟一弹指差不多嘛?
但看着月薄之一副随时失控的样子,铁横秋也不敢说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软了几分:“唉!我这榆木脑袋,连筑基都得花五十年,你总该多容我些时日。”
“呵,你这番说辞再不能骗我了。”月薄之眼中血色更浓,“我可是天天看着你的,你分明闲适得很,种花弄草,郊游踏春,呼朋引伴,日日可忙得很,哪里有空想我的事儿呢?若我再晚些现身,怕是你连媒人都说定了,再有三两年光景,怕是儿孙都要绕膝了吧!”
铁横秋这下都噎住了:三两年就儿孙绕膝?这等繁殖力也是超越人类的极限了吧?我是山猪啊?
话本诚不我欺,入魔就是会发大癫的!
铁横秋的沉默,让月薄之更加气恼,只当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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