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文渊阁。
“南下的北疆军团屠戮士绅,致使江南局势失控,其心可诛!”
刑部尚书费心远率先开喷道。
在朝堂上混过的都知道,这种时候话越少,代表的事情越大。
如果长篇大论,扣一堆的大帽子,反而算不上什么。
“费大人,话可不能乱说。
北疆军团什么时候,屠戮过士绅?
催缴税款过程中,有一些小摩擦,完全是正常情况,你可不能上纲上线!”
威远侯当即反驳道。
有些事情可以干,但绝对不能承认。
屠戮士绅明明是白莲教叛军干的,关北疆军团什么事。
就算真要追责,顶多是救援不利。
对比平叛缴获的丰厚战利品,这点儿过失远没有功劳大。
“侯爷,你可见过身着铠甲、手持火铳,拥有大量火炮的叛军?”
费心远不屑的反问道。
勋贵系在江南地区干的事,着实是太过分。
甭管是不是抗税运动的发起者,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完全是谁就势大就灭谁的门。
南直隶十几个大家族,尽数惨遭毒手,这些可都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