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党,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的强项是加强思想道德理论建设,指望靠他们解决问题,那就为难人了。
“内城早就人心惶惶,辽东兵想攻进来不难。
迟迟没有行动,估摸着是想要分化守军,靠政治手段瓦解守军力量。
勋贵系在地方上,还有庞大的军事力量,施家应该不想和他们彻底翻脸。
一旦双手沾满了勋贵们的血,无论是北方的边军,还是南边那位汉水侯,都不会善罢甘休。
何况南直隶,此刻正处于勋贵系的兵锋下。
撕破了脸皮,南方的钱粮就再也过不来啦!”
乐向松平静的分析道。
眉宇间的那丝羡慕,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身处乱世之中,方知武力的重要性。
论起政治手腕,大部分勋贵都不合格,可架不住人家手中有兵。
许多时候明明有机会,可以在政治上击垮勋贵系,到了最后关头文官集团还是被迫放弃。
朝堂上击溃勋贵系不难,难的是把勋贵系踢出局后,该怎么去善后。
抛开地方上的军队不提,光京师的武装力量,都令他们投鼠忌器。
一旦逼急了,谁也无法保证,那帮勋贵会不会掀桌子。
文官集团忌惮勋贵手中的军队,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