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长安城皇宫外收服的魔犀梦魇，竟然又让他在洛水河中的画舫上，看到了王世充。

既然看到王世充，而且王世充还来到洛阳，就不得不让他再次回想到赤阳界的历史车轮。

心中疑惑，看向山河社稷图，“小九，那几个平行世界，与你有关没？”

“就知道你会问。”

灵蛇小九翘起脑袋，大眼睛连连闪烁，“有关也没关，无关也有关。”

“什么意思？”

这一回答，似乎回答了自己所问，但又好像没有回答。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凌轩一头雾水。

只是山河社稷图，以前灵蛇小九都只是让他领悟，而不是明确告诉他。

似乎这样的一个回答，其中又暗含了什么关键在内。

灵蛇小九相信他，他也信任灵蛇小九。

才会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重修太极无极，将山河社稷图内的变故，迅速稳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灵蛇小九，已经没有任何间隙，而是充分相信。

可灵蛇小九既然这样回答，就说明其中定有灵蛇小九自己都不愿，又或者说不出来的原因在内。

这个原因，极有可能就是对灵蛇小九的一种束缚。

作为这方世界的创造者，竟然还有天妖前来作乱，而且这天妖的实力，竟然还强大到如此地步？

能够将创造者烛龙的身体撕裂，让她不得不成为式神，并且还是隐藏在灵蛇缠月这样一个大式神之中。

凌轩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又好像刚刚想到一点苗头，却又失去了方向。

看向洛水悠悠，思绪随之飘远。

凌轩又想起了爷爷楚老爷子，自从将那枚铜钱放到舅舅长平王邱瑞的营帐之内后，就又没有了声息。

从他来到紫阳界，爷爷楚老爷子就离开。

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露面。

除了那枚铜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可是在前陈后主藏身之处的溶洞，凌轩离开之时，又从灵蛇的独目竖瞳之中看到爷爷楚老爷子的影子。

不但看到，而且还看到与一位身穿黑色蟒袍，却又怎么都看不清楚的人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