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第 77 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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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阮然被他的语气撩得心下微动,但强自镇定着,还记得自己原本的目的,轻咳了两声,要求道:“首次入狱……要量一下尺寸、做狱衣。”

沈浮声道:“好。”

说着,他抬起被缠得并起的双手,伸到自己的领口,眼看就要解开衬衫的纽扣。

阮然一顿:“你做什么?”

沈浮声的手停在半空,语气无辜:“不是你要量么。

穿着衣服量……不大准确吧?”

“……不用,你把手放下。”

阮然低头,又把缠着他的软尺解开,一边强调:“虽然解开了,但你现在实际上还被绑着,我不说话,就不许动。”

语气有些难得的稚气,沈浮声笑了一声,不动了,任由她又把那软尺解开。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沈浮声像是批量出产的智能玩偶,听着阮然的命令做着各种动作。

将手抬起,放下,转身,任由阮然勤勤恳恳地在他周围旋转,拿着量尺装模作样地触碰全身。

这些,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浮声尚在猜想她打的什么主意,就由她动作。

只是什么地方都被碰了一遍,还得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挺考验定力。

终于,阮然说:“……唔,还差最后一项。”

她说:“你把五指伸到我面前,摊开。”

这时,阮然的表情显然比之前要认真许多,嫣红的嘴唇,唇角微抿着。

沈浮声眉心一跳,几乎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阮然的目的。

他没说话,摊开五指。

心里想的是,有点完蛋。

前些日子阮然把戒指丢了,他那天晚上就知道多半是掉到楼下花园,就找了个时间提前给捡了回来。

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但阮然因为丢了戒指的事,这些天对他予取予求,好说话得要命,什么出格的要求都答应,都陪他试。

柔软得像是一株根茎脆弱的花,轻易就能被折断,却躺在他手心,并不设防地坦开所有软肋,对他纵容。

搞得他那些恶劣的心思又长了出来,那枚戒指就压在他那边,早想开着玩笑还回去,却又一拖再拖。

现在看来,阮然大抵是打算再送他一枚了。

还煞费心思地瞒着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让阮然下了这番苦功夫,回头她要是知道是他骗她……

沈浮声顿时想起前些日子关于那初恋的事。

啧,麻烦大了。

这要以后知道了,得十天半个月不理他吧。

但沈浮声是从来不懂什么是“怕”

的人,这么想过一轮,倒没有真觉得多麻烦,反倒是觉得也挺有趣。

正好他也有一些别的打算。

阮然哪知道沈浮声脑海里转过这么多,她把卷尺往上一放,穿过沈浮声五指的缝隙,最后在无名指绕了一圈。

然后,还没等看清刻度。

沈浮声突然蜷起五指,把那软尺打乱。

那么久的铺垫全数付诸东流,阮然一惊:“你做什么!”

沈浮声说:“我是觉得,典狱长量这么久,也该累了。”

“……”

而沈浮声随意地把软尺丢在地上,托着阮然的背,带着她往影音室的沙发里走。

影音室的沙发非常宽大且柔软,陷进去就好像是坐进一团棉花。

阮然几乎是无措地栽到了那团棉花里,而沈浮声单膝跪到她两腿之间,弯下腰,抬眼看她。

空气中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浮动着细尘。

沈浮声的眼睛在那一线阳光之下,锐利得有些发亮。

“典狱长大人,工作这么辛苦。”

他垂下首,湿热气息扑到她柔软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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