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姓孙的不是已经交代了吗?”
一家国营饭店内,周雷倒了杯酒问道。
苏郁白:“剩下的事情不是咱们能掺和的,等着看戏就行。”
周雷有些闷闷地说道:“动不了他,那就让他儿子还债,要不我派几个人把他腿打断?”
除了苏郁白,他和二驴接触的时间最长。
已经把他当兄弟了。
苏郁白沉声说道:“放心吧,有的是我们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一个都跑不了。”
周雷点了点头:“行,我听你的。”
苏郁白开口问道:“你准备得咋样了?”
周雷:“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苏郁白轻轻颔首:“那就明天中午,等咱们回来,戏也差不多落幕了。”
周雷点了点头:“好。”
把被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苏郁白拿起帽子和大衣说道:
“行了,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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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白披星戴月地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