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无视了同僚的劝阻。
百官的摇头。
甚至……皇帝的杀意。
他上前一步,慷慨激昂的声音,竟响彻整个文德殿。
“户部尚书张松樵,教子无方,纵子行凶!其子光天化日之下,于御街通衢之上,无故殴伤我儿方毅,公然劫掠钱财。此举目无纲纪,藐视天威,恳请陛下严惩肇事元凶,正视听、肃法纪,为臣做主。”
说完,他带着必死的决心,跪伏在地。
但怪异的是……
随着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刚才那吓死人的压迫感,竟然消失不见了。
“张尚书之子,抢了你儿多少钱财?”靖和帝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
方煊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龙椅上的靖和帝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才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是错觉一样,才道:“回,回陛下,五……五十两。”
其实他心知肚明,是五百多两。
但区区一个御史之子,随身携带这么多钱财,这不是自爆吗?
大夏御史,只点燃他人,从不自燃!
“张尚书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靖和帝似笑非笑道。
张松樵连忙出列,“陛……”
“此事就交由皇城司调查吧。”靖和帝却已经起身,“倘若真如爱卿所言,朕绝不会委屈了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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