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彩虹屁风暴》(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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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隆起,弧度虽浅,却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晰,显然是怀着身孕的模样。

老五澹台乐突然打了个喷嚏,小团子揉着鼻子,从荷包里摸出颗裹着金箔的糖球塞进嘴里。糖球在舌尖化开的瞬间,甜意混着一股熟悉的药香在口腔里蔓延,他猛地瞪大眼睛,小手指着水晶棺,声音里满是惊讶:“这、这味道……和太子哥哥每天吃的‘安神丸’一样!”

老四澹台鹊闻言,立刻凑到老五身边,小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药囊——那药囊是娘亲亲手绣的,上面的药草纹已经有些褪色。他摘下鸟嘴面具,鼻尖几乎要碰到老五的嘴唇,仔细嗅了嗅,眉头微微蹙起:“没错,是安神丸的味道。太子哥哥的安神丸,药方是……”

他的声音顿住,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眸映得格外深邃,连平日里跳脱的语气都变得凝重起来:“是娘亲留下的。当年娘亲临终前,把这个药方交给了太医院,说这个方子能安神定惊,最适合心脉弱的人服用。太子哥哥自小体弱,太医院便一直用这个方子给太子哥哥制药。”

老三澹台月提着灯笼走近水晶棺,烛火的光芒照亮了女子指尖的银铃。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水晶棺,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银铃……和我们在东宫库房里看到的那串一样,都是朱雀纹。娘亲以前说过,朱雀纹是先皇后的专属纹样,只有皇后才能用。”

老大澹台玄蹲下身,目光落在棺盖的字迹上,手指轻轻拂过水晶表面,像是在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烬儿’是太子哥哥的小名,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他。这位女子,真的是先皇后?可史书上说,先皇后在太子哥哥三岁时就病逝了,葬在皇陵里,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废墟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五个小身影瞬间隐入地窖的阴影中,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老大捂住老五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老二握紧扫帚,警惕地盯着地窖入口;老三吹灭灯笼,将其藏在身后;老四重新戴上鸟嘴面具,手按在腰间的药瓶上;老五则紧紧抓住老四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紧张。

月光下,一个披着星尘斗篷的高挑身影缓步走来。那斗篷是深蓝色的,上面缀着无数银色的亮片,像是把整片星空都披在了身上,走动时亮片闪烁,仿佛有星星在斗篷上跳跃。那人每走一步,腰间悬挂的银铃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叮铃——叮铃——”,声音与棺中女子手中的铃铛一模一样,连音调都分毫不差。

身影走到地窖入口,停下脚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夜风掀起她的斗篷衣角,露出里面素白色的裙摆,裙摆上绣着细小的血杏花,与水晶棺中女子素衣上的花纹如出一辙。过了片刻,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走下地窖,脚步轻盈得像片羽毛,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她俯身查看水晶棺时,月光恰好从屋顶的破洞照下来,照亮了她的侧脸——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眉眼间带着股淡淡的忧愁,而眼角那颗泪痣,红得刺目,形状、位置,都与太子澹台烬的泪痣一模一样,甚至连在月光下泛着的微光都分毫不差。

“姐姐,七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像月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贴在水晶棺上,像是在抚摸棺中的女子,“当年你让我带着太子哥哥逃出去,可我还是来晚了……若不是你用‘血杏引’护住太子哥哥的心脉,他恐怕早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察觉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向地窖的阴影处:“谁在那里?出来!”

老大澹台玄知道躲不过去,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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