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奴仆(2 / 5)
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充满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献祭意味,“........可以........服侍........林先生........”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消散在空气中。
却重得如同千钧巨石,砸在寂静的房间里,也砸在她自己的心上。
“服侍”——这个在东方语境下充满暧昧与臣服意味的词汇,从这位清冷骄傲的柳生家明珠口中说出,带着献祭般的沉重与卑微的羞怯,将她自身彻底摆上了祭坛,作为换取家族救赎的唯一筹码。
话音落下的瞬间,柳生爱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微微晃动着,全靠那紧绷的意志支撑着才没有瘫软下去。她的脸颊、脖颈、甚至那小巧的耳垂,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那抹浓艳的绯色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她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光洁的地板,仿佛那里有一个可以让她钻进去的缝隙,再也不敢抬头看林深一眼。
空气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喧嚣似乎也被隔绝。
只剩下少女那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份沉甸甸的、带着献祭意味的“代价”,在午后的阳光中无声地回荡。
林深交叉的十指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眸中,那抹玩味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几分。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受惊天鹅般低垂着头、浑身散发着羞耻与决绝气息的少女,没有立刻回应。
沉默,如同无形的潮水,在两人之间蔓延。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区块。金红色的光芒斜斜地打在林深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暖色的轮廓,却无法渗透他眼中那深邃的、近乎非人的冰冷。氤氲的茶气早已消散,茶杯静静地搁在茶几上,杯壁凝结的水珠如同柳生爱子此刻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
少女那句带着献祭般羞耻的“服侍”之言,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气力,让她如同被抽掉脊梁般微微颤抖着,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胸口。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那抹从耳根蔓延至脖颈的、惊心动魄的绯红,是绝望中开出的、屈辱的花。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只有她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濒死蝴蝶的振翅,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深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冷漠,在她身上停留了漫长的几秒。那目光里没有情欲,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评估价值的审视。终于,他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切割着爱子紧绷的神经:
“我可以帮助你。”
爱子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她倏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那光芒瞬间点亮了她苍白的脸,仿佛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在这一刻被点燃成了希望之火!
然而,林深的下半句话,却如同九幽寒冰,瞬间将那刚刚燃起的火焰彻底冻结、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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