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我不是来讨眼泪的,是来还债的(2 / 3)
背景和一行白字:“这一次,我们只想听。”
“她想当救世主?”厉知行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片深入骨髓的冷淡,“那就让她亲手打开地狱之门。”
他看向下手坐着的公关总监:“让‘哭灵组’加码演出。找最会哭的,重点渲染‘女儿跪求妈妈别跳楼’的桥段。既然她要听声音,我们就给她最撕心裂肺的声音。”
指令被迅速下达。
一场更大规模、更具煽动性的舆论表演,已经箭在弦上。
《听见沉默》的首期录制现场,气氛压抑。
七位通过特殊渠道联系上的匿名家属坐在隔音间里,无人知晓彼此的身份。
录制开始。
有人刚一开口就哽咽到无法成句,只有压抑的抽泣;有人用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逐字逐句地念出丈夫留下的遗书;还有人,则像被设定了程序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我们相信政府,政府也有难处……”
苏明玥戴着监听耳机,在主控室里闭上了眼。
在启动“金手指”的瞬间,她脑海中的世界不再是声音,而是一片由情绪构成的波形图。
真实的悲痛,是混乱的、剧烈的、带有无数毛刺和波峰的怒涛。
然而,在七道声波中,有三道显得格格不入。
它们的波形图虽然也有起伏,但整体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一致性平直,缺乏真实创伤后应激反应所特有的、无法预测的峰值波动。
就像是……被精心“表演”出来的悲伤。
她悄无声息地在那三段录音上做了标记,录制结束后,直接交给了小陆:“深度分析这三段,尤其是喉部肌肉的振动频率。”
结果在半小时后出炉,令人震惊。
“玥姐,这三个人……是同一个人。”小陆的脸色比之前发现摩斯节奏时还要难看,“声线经过了专业级的变声器处理,但底层的喉部振动频率模型,完全一致。是顶级的声音演员。”
就在此时,小陆的另一台电脑发出一声轻响。
他对那段神秘脉冲的逆向破解,有了结果。
那段混在呼吸音里的、仅有0.3秒的钢琴键延迟音,其实是一种更隐蔽的编码逻辑。
“每三次停顿代表一个字母,”小陆喃喃自语,手指在记事本上飞快地写下,“t…I…d…E…7。”
tIdE7。
苏明玥看着这个代号,再看看那份声纹分析报告,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在她脑中豁然贯通。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伪造录音的全部技术证据打包,加密发送给了颜微。
颜微的反应比她预想的更快、更狠。
第二天一早,她不仅代表“明玥观察哨”以“虚构受害者身份误导公众、侵害名誉权”为由,对那三家媒体及背后的公关公司提起了民事诉讼,更以人大代表的身份,向最高法提交了一份长达三十页的立法建议书——《关于设立“情感剥削罪”的可行性研究报告》,并附上了近年来发生的十一起类似案例作为佐证。
一石激起千层浪。
诉讼或许可以被资本压下,但立法建议书却像一枚深水炸弹,直接炸向了整个新闻和公关行业的灰色地带。
部分参与报道的媒体内部开始出现恐慌和动摇。
当天深夜,小舟收到了一个加密邮件,发件人是那家财经媒体的一位年轻记者。
“我们也不想的……是上面的指令。”邮件内容很短,“他们要求我们写稿时,必须把所有自杀者都定义为‘扛不住压力的脆弱小市民’,绝不能和任何其他因素挂钩。这是……原则。”
最后一场录制,也是收尾工作。
团队正在整理收到的海量匿名投稿。
突然,小舟打开了一封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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