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阁外。
街角。
武泊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他已经在原地转悠了三四天。
天杀的!
这解忧阁外,怎么每天都这么多人?
这几天,高阳倒是每日准时出现在解忧阁,但真就每天只见一人,然后便在陈胜吴广的护卫下离去。
他不必说,自然是连个毛都没见到。
当然,他也曾另辟蹊径,命人前去定国公府送拜帖,却直接被下人挡了回来。
就仿佛高阳早就有所预料,故而谁都不见。
武伯这几日,急得嘴角都起泡了。
长安一众宗室天天派人来问进展,武荣的耐心也在肉眼可见地耗尽,再没消息,他回去怕是要挨一顿家法。
“妈的,拼了!”
武泊把心一横,整了整面具,大踏步的朝着解忧阁走去。
“这位贵人,今日大公子已见了一人,您明日再来吧。”
福伯老眼眯着,极为平静的道。
但其实。
福伯的内心也早已是风起云涌。
带着面具来解忧阁,不是求人就是变态,他有一种预感,高阳所说的冤大头在历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