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直到第2天天亮，警局开始有一些其他人的声音。

    曹生才敢睡觉。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晚上都会发这样的事。

    曹生甚至要求换拘留室。

    但依旧什么效果都没有，甚至在有一个拘留室里面，还被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哥给揍了。

    理由是他大晚上不睡觉，大喊大叫。

    等到拘留时间结束的时候，曹生是顶着一圈黑眼圈离开的。

    曹生晒着拘留室外面的太阳。

    太阳带来暖意，曹生却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一些冰冷。

    这5天下来，那个中年女人出现的方式层出不穷。

    梦境之中的时间在倒数。

    曹生想不明白，那个疯女人死了都将近三年了。

    怎么还对他不依不饶？

    死人不就该像一个石头一样，躺在某个地方一动不动。

    这样叫怎么回事？

    老是来缠着他不放。

    曹生此时心情极度烦躁。

    要是没发生这些事，曹生还想着在外面继续办点事，然后继续回来拘留。

    但现在他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