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这两个字,台下不少人松了口气。
还好州长来了……
不然。
老洲长和迟应峥这场戏,还不知道陪演到啥时候。
一声令下,宾客们纷纷落座。
干饭。
被无视的迟南勋:“……”
被阴阳怪气的迟应峥:“……”
——
迟南勋猜到池应洲不会来宴会现场。
谁知道。
他不仅来,还留下吃饭。
原本热闹的寿宴现场,因为他的存在,鸦雀无声。
知道的,是他过生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给他办白事呢。
用餐进行到一半。
池应洲放下筷子,缓缓起身。
见状。
在场的人也纷纷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盯着他。
礼貌这块儿,拿捏得死死的。
“我还有工作处理,先走一步,各位尽兴。”
池应洲放下餐巾,目光掠过迟南勋。
“父亲,您还有什么交代吗?”
“……”
迟南勋脸色比锅底还黑,还要顾及体面,强行露出笑容:“玄洲的事要紧,你先去忙。”
“行。”
池应洲薄唇浅浅勾了下,迈开长腿往外走。
路过迟应峥时,他脚步微停,掀起漆黑的眼眸,悠悠出声:“大公子,你腿受伤,就不要到处乱跑,小心伤到另外一只。”
“……”
迟应峥双眸猩红,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赤裸裸的威胁吗?
“池应洲,你最好一直这么猖狂。”
迟应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好的。”
池应洲淡淡应声,没再瞅他一眼,慢步离开。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
不知道这饭还该不该继续吃。
——
离开宴会现场。
池应洲去了老爷子房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