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三千二百三十四章 侦探将死（四十八）（3 / 7）

常的主观。

    “你为什么不会觉得他恰好就是对你感兴趣？”

    “他只是没有别的选择。”蝙蝠侠说：“所有有可能会引起他邪恶兴趣的东西里，他能够看到的，能够触摸到的，有那么一丝可能性撼动的，就只有我一个。”

    席勒蓦然地从这番话里听出了一丝可悲的意味，总说小丑在陪蝙蝠侠做游戏，可蝙蝠侠又何尝不是在陪小丑玩游戏呢？

    那些铸就了小丑疯狂的东西里，蝙蝠侠确实是他最容易触及到的一个了，而真正可悲的是，这还是因为蝙蝠侠自降身份，跑到街头来打击犯罪，否则连这一个也没有。

    “所以你还是怀着一种救世主情结。”席勒略显犹豫地说：“你觉得小丑应该放下他的执念，去找找他真正爱好的东西，而不是死抓着你不放。”

    “我希望能如此，但事实上可能性不大。”蝙蝠侠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他没有真正的打败我，他就一定会这样无止境的纠缠下去，但我又不会让他打败我。”

    “很好，完美的死结。”席勒说：“为什么突然又说起了这个？”

    “我在说你和真正危险的区别。”蝙蝠侠说：“再具体点来讲，你和那些我需要当做危险的罪犯去对待的人的区别。”

    “原来你没把我当成危险的罪犯？”席勒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他说：“你确定这不是你的警惕心理有所下降导致的？”

    蝙蝠侠摇摇头说：“我能很清楚地分清你们之间的区别，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区别。”

    “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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