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飞头蛮(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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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刀,扫过众人时,连最壮的猎户都缩了缩脖子。

\"在下柳鹤年,路过此地,闻有异症,特来瞧瞧。\"他从药箱里取出个粗瓷碗,\"阿美娘,劳烦把那帕子给我。\"

帕子递过去时,柳鹤年的指尖在阿美娘手背上轻轻一按。张阿公注意到,他的掌心有层薄茧,像是常年握药杵磨出来的。\"这帕子上的白浆,\"柳鹤年凑近些闻了闻,\"有股子腥甜,倒像...山涧里的石蒜根?\"

阿美娘猛点头:\"对!后山石蒜长得旺,前儿阿美还说去采石蒜根熬汤,给田里的秧苗当肥!\"

柳鹤年的手指在帕子上点了点,又翻开阿美爹的衣袖。阿美爹胳膊上有几道青紫色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尖牙利齿咬的。\"她夜里飞的时候,可曾喊疼?\"柳鹤年问。

\"喊!\"阿美爹抽了抽鼻子,\"喊脖子像被人拿火钳子拧,疼得直撞墙。可等天一亮,她又跟没事人似的,就是浑身没力气,饭也吃不下。\"

柳鹤年蹲下身,解开阿美爹的衣领。锁骨下方有块红肿,中间有个细如针尖的小孔。\"这是虫蛀的痕迹。\"他从药箱里摸出根细银针,在灯上烤了烤,\"我要抽点血看看。\"

\"使不得!\"张阿公急了,\"血是人的精气,抽了要折寿的!\"

\"阿公,\"柳鹤年抬头,目光温和却坚定,\"若真是邪祟,抽几滴血又何妨?若是病症,早治还能救命。\"他转向阿美爹,\"您信我么?\"

阿美爹盯着柳鹤年的眼睛看了片刻,重重点头。银针扎进皮肤的刹那,阿美爹打了个激灵,却没喊疼。柳鹤年将血滴在载玻片上,又从铜葫芦里倒出点透明药水,混匀了放在显微镜下——这是他从西洋传教士那儿学来的法子,虽说是\"奇技淫巧\",倒比老辈人看手相靠谱。

\"是虫。\"柳鹤年的声音沉了,\"一种极小的寄生虫,钻进了患者的颈椎骨缝里。夜里它们活动,啃食骨髓,患者便觉得脖子疼;等疼得厉害了,虫群便会驱使患者离床,去寻那石蒜根——石蒜有毒,能麻痹虫体,让它们暂且舒服些。\"

\"那...那头颅为何会飞?\"人群里有人小声问。

柳鹤年指了指载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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