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还是想再挣扎一下?(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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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另一位同样戴着眼镜,但年纪稍轻些的同志也上前握手,语气带着一丝亲切:

    “许调查员,幸会!我是《省报》的记者,我叫许继清。说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真是巧了!”

    许调查员被这接连的自我介绍彻底搞糊涂了!

    《人民日报》?农科院?《省报》?还来了个本家记者?这……这阵仗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预想中的“地方势力”阻挠没有出现,反而来了这些代表着权威和舆论的“外人”?

    他看着眼前这几张热情而坦......

    风在草原上低语,像无数细小的手抚过草尖。朵朵坐在“声音之家”的石阶上,手里攥着那根吹散蒲公英的茎秆,仰头望着母亲。小禾正蹲在她面前,指尖轻轻拨动大三弦最细的一根弦,发出一声清亮如露珠滚落的音。

    “妈妈,”朵朵忽然问,“如果有人听不见你,那他还算活着吗?”

    小禾的手顿住了。

    这个问题太重,重得连晚风都停了一瞬。她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追问。她想起北极冰窟中回响最后的话语:“替我告诉她:我听见了。”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所谓“活着”,不只是心跳与呼吸,而是能否被世界感知,能否被人记住。

    “他当然还活着。”小禾轻声说,将大三弦横放在膝上,“只是……他的声音被困住了,像冬天的溪流封在冰下。但我们能听见它,哪怕别人听不见。”

    朵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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