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也有些顾忌。”
“由你们做个见证,就再好不过了。”
萧韺听了,倒是觉得正常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挺能理解陆訚现在的难处。
这谷大用自从被剥夺了职权,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走。
以陆訚现在的处境,偏又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担心谷大用一不小心有個三长两短。
现在处于战争的收缩期,粮草运输要重新规划,部队也要移防,逃窜入山东的小股霸州军也要追杀。
没有大规模的战斗,也就意味着没有什么军功能刷,若是能趁机回一趟京师,和萧公公见一面,好像也不是坏事。
萧韺迟疑了一下,目光看向裴元。
“陆公公,此人身处嫌疑之地,由他跟着我们同行,合适吗?”
陆訚皱眉呵斥道,“什么身处嫌疑之地?不是已经明确乃是徐丰诬告了吗?”
“只不过此事,本督公不便管辖,这才任由徐丰前往京师自辩。裴千户和他同行,也隐含监督之意。”
萧韺一阵无语。
由被告监督着原告,去兵部检举申诉,这踏马是什么魔鬼操作?
裴元笑呵呵的看着萧韺,拱了拱手,“这一路就多承萧千户照应了。”
当着陆訚的面,萧韺也一团和气的勉强笑笑,“不敢,护送谷公公的事情不算小事,还望同心携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