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谷大用连忙说道,“不必如此的,咱家自然是相信千户的。”
“宋总旗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咱家也看在眼里。你把她质押在咱家这里,恐怕也不好向她交代。”
“再说,以你我的关系,咱们也不需要这样。”
裴元:“?”
所以,你是这么理解的吗?
心中感慨着,裴元的话语诚恳无比,“就当是卑职和谷公公之间的一点小默契吧。”
谷大用听着受用,问道,“缇骑也是从你们千户所出吗?”
裴元道,“宋总旗原本是在江湖上做事的,可以招揽一些同道。现在西厂草创,把架子搭起来就行,真要是兵强马壮了,不但招人觊觎,而且后续追查罗教的事情,容易节外生枝。”
谷大用会意。
关于罗教的事情,他可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他的责任。
要不是裴元帮他重建西厂造势,也不至于会把罗教推到台前。
现在当朝天子和大学士都信以为真了,事情已经骑虎难下,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出戏唱下去。
想到这里,谷大用有些自责,神态越发和缓了。
真是苦了这个年青人。
裴元又问道,“那些管事太监,不知道谷公公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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