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独自在炼器之道摸索,走了许多歪路。”
秦桑说的倒是实话。
他学习炼器的历程可以划分为两个部分,前面在风暴界,博采众长,后面得授道门重玄观传承,终于有了明确的师承。
重玄观的来历牵涉道庭,不可为外人道。
见秦桑不愿透露师承,众人只道他有难言之隐,识趣地没有多问。
通壶真人斜倚山石,袒胸露腹,细品美酒,神态惬意,“以后若有机会,这种论道法会还要多多举办才是,诸位觉得呢?”
霜华夫人望向山外碧波,目光深远,并未表态。
怪人两首对视,嘴唇微动,似在自己和自己交流什么,最后沉默下来。
秦桑接下来便要筹谋雾海之行,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返回坎州。
虞姓修士本有些跃跃欲试,见此情景,不由意兴阑珊,摇头不言。众人本是萍水相逢,因洛华观之邀,方有机缘聚首,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一时有些冷场,众人失了兴致,又闲谈了几句,便有人起身告辞。
“去炎陵城还有一段路程,大家不必急着分开,贫道正好还有些疑问,想向列位请教,”通壶真人翻身坐起,抬手摄来龙头巨拐。
其他人也纷纷准备启程。
唯有秦桑,起身后环施一礼,道:“诸位道友,秦某有一件要事,需要尽快处理,无法与诸位同行,只能就此别过了。”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