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治(2 / 5)
,那个夏夏绝对不会轻易拿钱走人,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看蒋津年的眼神,绝不是简单的感恩那么简单,她现在就是仗着那点救命之恩和蒋津年的愧疚当做留下来的借口。”
黄初礼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力:“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让她这样夹在我们中间吗?”
“这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蒋津年身上。”秦愿一针见血地指出:“就看他的态度够不够坚决,能不能狠下心把这条界限划清楚,如果他态度暧昧,那你就算给夏夏一座金山,她也会觉得有机会,所以,你先按计划试探蒋津年,夏夏这边,我陪你一起去,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正说着,秦愿的手机响了,是经纪人催她回去处理紧急工作。
她挂了电话,无奈地抱了抱黄初礼:“我得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别自己硬扛,记住,你还有我呢!”
送走秦愿,黄初礼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和略显凌乱的衣着,朝着夏夏所在的急诊处置室走去。
处置室里,夏夏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贴着白色的纱布,显得她脸色更加苍白柔弱。
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默默垂泪。
冬冬紧紧挨着她,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黄初礼。
看到黄初礼,冬冬立刻像只被激怒的小兽,冲上前用力推搡她,带着哭腔喊道:“坏女人!你又来干什么!你把我姐姐的头都弄流血了!我要告诉姐夫,你欺负姐姐!”
黄初礼被推得后退了半步,她没有理会冬冬,目光平静地看向夏夏,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也觉得是我欺负了你?”
夏夏抬起头,泪眼婆娑,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反问道:“难道不是吗?秦愿姐是你最好的朋友,她那么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她们的对话引来了周围一些病人和家属的侧目。
黄初礼看着夏夏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里最后那点耐心也耗尽了。
她不再迂回,语气变得清晰而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夏夏,你有没有想过羞耻心这三个字怎么写?我记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脑子里想的只有怎么学习,怎么提升自己,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满脑子算计着怎么利用恩情,怎么介入别人的家庭!”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夏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羞愤难当:“你……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黄初礼向前一步,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故意在蒋津年面前说那些引人误会的话?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有孩子,还纵容你弟弟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你这不叫算计叫什么?难道叫天真无邪吗?”
“我……我只是把津年哥当成亲人!”夏夏激动地反驳,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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