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酒醉之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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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译阳也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就是!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走吧得民!”

    张得民见状,也不再坚持,发动了汽车。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瘫倒在后座的陈秋铭,苦笑道:“咱们几个倒好,饭没吃几口,酒一口没喝,光看着他一个人表演了。”

    车子平稳地驶出泥屯村,融入龙城郊外的夜色中。车内很安静,只有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和陈秋铭偶尔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呓语。

    车子抵达龙城大学西门时,已是深夜。校门紧闭,只有旁边的小侧门还开着,保安亭亮着灯。张得民正准备和保安沟通开车进去,后座的陈秋铭却又不安分起来,含糊地喊着:“停……停车……我要下车……透……透气……”

    张得民只好将车停在西门外的路边。三人再次下车,合力将陈秋铭从后座搀扶出来。陈秋铭双脚刚一沾地,就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路边马路牙子上。他低着头,双手撑住额头,一动不动。

    就在张得民他们以为他只是想静静时,一阵压抑的、极其伤心的呜咽声突然从陈秋铭喉咙里传了出来。起初是低沉的啜泣,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毫无顾忌的、撕心裂肺的痛哭。一个平日里沉稳如山、理性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在深夜无人的街头,哭得浑身颤抖,不能自已。这哭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充满了无尽的委屈、痛苦和失落。

    张得民、刘译阳和裴广达都愣住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们从未见过陈秋铭如此脆弱的一面。

    张得民蹲下身,轻轻拍着陈秋铭的后背,声音充满了担忧:“秋铭……秋铭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跟哥几个说啊!”

    刘译阳也蹲下来,皱着眉头:“是啊铭仔,你这……看这样子,事情肯定不小啊!”

    裴广达相对冷静,他观察着陈秋铭的状态,低声分析道:“看他这样……不像是工作上的事。工作再难,也不至于此。恐怕……是感情上受了极大的创伤。”

    张得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之前听说,他端午假期是和女朋友去了榆城。结果回来就成这样了……”

    刘译阳一拍大腿:“那八成就是这方面的事了!感情上的事最说不清楚啊!”

    哭了一阵,陈秋铭的力气似乎耗尽了,哭声渐歇,但身体依旧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最后竟歪倒在张得民身上,似乎又昏睡过去。

    刘译阳看着不省人事的陈秋铭,发愁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让他在马路牙子上睡一夜吧?得赶紧给他送回去。”

    张得民为难道:“车开不到他宿舍楼下啊。”

    刘译阳眼珠一转,看向张得民:“这不就是你张公子一个电话的事吗?跟学校打个招呼,通融一下呗?”

    裴广达立刻摆手制止:“不行!绝对不行!秋铭是老师,现在又是这副样子。这事越低调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闹得人尽皆知,传出去什么‘陈老师深夜醉酒街头’,对他影响太坏了!我们得为他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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