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辱,故不得已组织家丁自卫……”
写到这儿,阿箬抬头:“你这也太怂了吧?明明打得对面满地找牙,还说自己‘才疏学浅’?”
“越是赢,越要装惨。”萧景珩扇子一摇,“你看谁家孩子打架打赢了还嚷嚷‘我揍死他了’?都是捂着脸哭‘我不是故意的’。这才叫政治智慧。”
阿箬翻个白眼:“那你干脆再加一句‘求陛下责罚’得了。”
“加。”萧景珩点头,“还得加得真诚。”
奏本连夜送进宫。天还没亮,圣旨就下来了——皇上震怒,召南陵世子即刻入宫。
萧景珩换上正经朝服,玉带束腰,冠缨整齐,出门前顺手抓了把瓜子揣兜里:“待会儿要是皇上问得太狠,我就嗑瓜子,显得心不在焉,反正纨绔人设不能崩。”
阿箬憋笑:“你属猴的吧?”
宫门口,太监候着,一路领到勤政殿。皇上坐在龙椅上,手里正捏着那份奏本,脸色阴晴不定。
“臣叩见陛下。”萧景珩跪下行礼,动作标准得像是练过八百遍。
“起来吧。”皇上声音低沉,“你说你‘才疏学浅’‘嬉游无度’,结果燕王带兵打上门,你反手就把人家打得抱头鼠窜?这叫‘才疏学浅’?”
萧景珩低头:“臣只是运气好,家里狗多,咬死了几个贼。”
“少来这套!”皇上猛地一拍桌,“昨夜你府中缴获的军令灯、俘虏口供、还有燕王亲卫掉落的令牌,全都对得上!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