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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他的身份和职位,注定遇到危险时,他永远是第一个顶上去的人。
所以,他很果断道歉:
“对不起,不该说这个。”
棠溪抱着手臂,认真地拧着眉指挥他:
“你摸着木头,赶紧呸呸呸两下!”
这是民间的迷信偏方。
闻九渊作为军人,也是唯物主义者,本来不该相信这些。
可是看着棠溪绷紧又专注的小脸儿,他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后,还是摸着书桌的木质表面,轻轻地呸了两声。
棠溪这才眉开眼笑。
可惜两人没能温存太久。
很快就有人来敲门,是闻晴。
“小叔!小婶!快点出来吃饭啦!家里人都到齐了!”
棠溪脸颊滚烫,赶紧就要从书桌滑下来。
“等等。”
闻九渊摁住她,又淡定回头,
“知道了,小晴你先过去吧。”
闻晴有些不太乐意。
她喊棠溪:
“小婶你快出来!我想跟你说说话!”
棠溪像是得了命令,作势推开闻九渊,还小声警告:
“赶紧让开!小晴要和我说话呢!”
闻九渊掐着她的腰,不语。
只微微侧目:
“小晴?”
闻晴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想起了被小叔支配的可怕痛苦。
她不敢停留,结结巴巴地说:
“他们、他们好像在叫我了!我先过去!小婶我们一会儿再聊嗷!”
说完也不等棠溪回答,就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棠溪没好气地瞪了闻九渊一眼。
“你到底要做什……唔。”
“亲你。”
缱绻的唇齿间,吐出含糊的两个字。
棠溪很快就觉得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
她晕乎乎的,像是躺在云朵上飘了起来。
可是大脑的理智就拽着她踩着实地,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生怕闻晴一会儿又跑过来,更害怕家里的其他人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