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爱莫能助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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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手,艰难站起身来。

他灼灼目光望着谢淮州:“你如今大权在握,有与世家叫板的资本,你本应扶持、壮大家族,让谢家……成为谢氏,光耀眉门,造福后代,让自家后人皆为衣冠子弟!可你只囿于一人情爱,不为家族谋划,只一味愚忠长公主,与世家为敌!不顾后代的前程,不为百年之后的名声,只顾自己那点子狭隘的情爱,你算个什么东西!”

世家就是看到谢淮州不扶持自家,不会让谢氏成为下一个能与他们分利益的庞然大物,这才与谢淮州虚以委蛇,任他朝堂中独大。

当初,世家只觉谢淮州目光短浅,想着谢淮州总有一日会死,谢尚书的位置也总有一日会空出来。

他依靠长公主遗命在朝堂立住脚,捏住兵权。

想不失去权力,便只能终身不能娶。

一个无后的权臣,就与宦官没什么两样,长远看来……不足成为世家祸患。

谢淮州傲慢又漠然盯着气急败坏的王廷松,听着王廷松的咒骂不为所动端起茶盏,浅抿一口:“王老大人,我问你的……是长公主身上的毒,是谁家做的,不是想听你教训我的。”

说着,谢淮州慢条斯理放下手中茶盏:“若王老大人肯说,那么夷三族……我也会给王老大人一个体面,若王老大人不肯要这份体面。”

谢淮州手搭在桌案供词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九族皆灭,那别说王氏……连王家都没了,还谈什么门楣,谈什么后代,谈什么……衣冠子弟!”

王炳凌闻言视线落在谢淮州手中的供词上,心中了然,谢淮州这是要拿科举泄题案来威胁王家。

王炳凌扶着老父亲的手都不自觉收紧了,他抬眼阴沉沉望着谢淮州:“即便是我父亲敢说,谢尚书……你敢听吗?”

“我敢不敢听是我的事,可……”谢淮州唇角提起,漫不经心道,“说不说,是能定你们王氏九族生死的事。”

王廷松强压着嗓子眼里的痒意,一瞬不瞬望着谢淮州,可扶着儿子的手却已抖得不像样子。

王炳凌怒火中烧:“谢淮州,你当真以为你权势滔天,朝廷上下由你一人……”

不等儿子说完,王廷松已紧紧握住儿子的手,让儿子扶着自己坐回去。

王炳凌扶着老父亲坐了回去。

王廷松咳了几声,扶着座椅扶手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知道了长公主身上的毒是谁投的,你还要替长公主报仇不成?老夫若说……世家都有参与,怎么……难不成谢大人要诛所有世家吗?”

“王老大人,我耐心有限,天亮后御史台就要带着这些,去给陛下复命了。”谢淮州不耐烦道。

王廷松抿唇,半晌轻笑一声开口:“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可你能保证万般罪责……止于三族不再牵连?”

“那王老大人能保证,说的都是真的?”谢淮州问。

“我王廷松以王氏百年声誉起誓,绝不会有一字虚言。”王廷松说着对谢淮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大人该你了……”

“只要王老大人无一字虚言,王老大人所托我应下了,我对长公主在天之灵起誓。”谢淮州一字一句,“我只夷王家三族。”

王廷松点了点头,依照谢淮州对长公主的在意,他姑且信谢淮州一次。

“给长公主下毒的,是已故的孝敬太后。”王廷松坦然道。

一墙之隔,元扶妤平静听着。

曾经心底的猜测成真,元扶妤一时竟说不出心底是何滋味。

竟……真是她的母亲。

可她不解,母亲可以给她下毒,为何要给元云岳下毒?

为何……连她的孙子,哥哥唯一的骨血都不放过?

谢淮州眉头紧皱:“先太后,可是长公主的亲生母亲。”

守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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