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全义(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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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要是数都不会算,末将发的饷钱是真的会被那些黑心的给贪了的。”

    柳彦章笑了笑,对待此人丝毫没有刚才的那般杀气,和煦地仿佛就是他的长辈。

    之所以如此,只因为这个张居言就是濮州临濮人,是王仙芝的同乡小老弟,是草军中的核心老弟兄。

    这是地地道道的自己人。

    所以张居言当众说自己算错了,柳彦章也只是笑笑,不以为意,但你让其他人说了看看瞧,那被活剐的就是下场。

    他对张居言摇头:

    “那少的两刀就留着吧,你小子要是能将这两刀剐在康怀贞,阎宝两人头上,这才叫我高兴呢。”

    柳彦章所说的康怀贞,阎宝都是泰宁军的悍将。

    就在这瑕丘城下,草军和泰宁军碰了不下十余次,敌军有哪些猛将都很清楚了。

    要不说泰宁军是中原老牌藩镇呢?就只这瑕丘城内,就猛将辈出,如刚刚出城袭击的康怀贞之外,还有张约、李胡椒、孙汉筠、辛绾、阎宝等人。

    可以说,即便骄傲如柳彦章,他内心也晓得这一次攻打瑕丘并不算一个太明智的选择。

    只是此刻好不容易打下外围阵地的,城头都上了几次了,这个时候再撤退,那不仅是人白死了,就是他柳彦章的威信也要一落千丈。

    所以,这回柳彦章就算是骑虎难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

    这个时候,他对着身边的另外两个渠帅,分别是榻天将、唤世郎二人,他们都是本地的尼山盗和鲁山盗渠帅,在草军到达兖州后,陆续合流过来的。

    这两支都有相当强的独立性,所以此刻柳彦章也是笑道:

    “两位老弟,你们也说说,这城咱们还打吗?”

    榻天将是个卷毛的胡人,一双蓝眼睛,却操着地道的本地汉话,咧着嘴说道:

    “柳老兄,这城可不能算了,咱们打到这会了,哪家不死了个万八千的兄弟的?就这么丢了,咱回去还不得被下面人给掀翻了?”

    榻天将显然是个实诚人,张口一句就把底给漏了。

    很显然,相比于柳彦章,不打下瑕丘城,他塌天将的后果要更严重。

    柳彦章最多就是个威信受损,可他塌天将没准就是要死人的。

    之所以如此不同,就是柳彦章的草军虽然乱,但却也是有内外,有上下,是濮州老弟兄带着曹州老弟兄,领着兖州穷汉们做事的。

    所以他柳彦章在他的本军中,那说话基本上是说一不二,没谁能挑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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