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昭迪听着母乳悲伤愤怒的叙述,扭头看向一旁的屠夫和弗兰奇,屠夫此时攥紧了拳头,而弗兰奇则垂下了头,很明显,他并不像自己口口声声说的那样,认为自己对这件事没有责任。
“我有点后悔了啊”
马昭迪没问马洛里上校的孙子和孙女多大,两个还挤在一张床上,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的孩子,大概年龄也就是十岁上下。
“早知道,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把点灯人打晕带回来了。”马昭迪下意识看了看远方那座在夜色中亮着金色灯光的沃特大厦,它屹立在漆黑的纽约夜空,金碧辉煌的样子像极了一座华丽宫殿。
一个军方上校的儿女被杀,法律不可能无动于衷,唯一的解释,就是沃特公司上下打点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所以,还不如直接私下处决掉那个人渣——即便没有法律学位,马昭迪也知道他做过的事该判死刑。
当然,按照宾州最近执行死刑越来越少的情况来看,或许法官会有不同意见——但反正法律在点灯人的身上已经失格,法官的意见自然也不重要了。
“弗兰奇,你在那半个小时里去了哪里?”马昭迪有些好奇地看向弗兰奇:“虽然你是个法国人,但这么重要的任务,你总不可能挑这个时候去追求什么路边的红衣女郎了吧?”
弗兰奇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
“因为他就是个王八蛋!他从不按照计划行动,还什么天性自由,什么法国浪漫.呸!”
母乳直接破口大骂:“再让这个法国佬在队伍里行动,我们迟早要被他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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