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化学,不过我有个朋友很懂行——为什么问这个?”
“我们去找他。”
马昭迪拿出手机对准那几支玻璃管拍了张照,随后原封不动地将化合物放回保险箱里。
“先离开,免得等会碰上人。”
屠夫对马昭迪的决定很不满,但他刚才已经记住了保险箱的密码,心里暗暗做了决定,打算自己再动身一次,来这里偷一支药剂。
两人径直出了房间,看到周围的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这里,于是直接离开,上车去找屠夫的那个朋友。
车子一路开出了很远,向着越发偏僻的工厂区行驶。
“我说。”开着车的屠夫突然开口问道:“你那天给透明人喂下去的真是炸弹吗?”
“连花清瘟,治感冒的。”
“我踏马就知道.你不怕他猜出来吗?”
“他不敢猜出来,起码暂时不敢,我给他发了两条地址。”
“其实应该是三条”
“他有个儿子,今年十岁。”马昭迪打断了屠夫的话:“我知道,但我没发。”
“为什么?”
“把人逼到绝境不是什么好事,他对儿子的感情很深,应该能领会我的意思,他不出卖我,我也保证不动他的儿子。”
屠夫看了看马昭迪,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