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研究天团岩画星图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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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小本子上画满了植物写。

此刻他正背着父亲亲手绘制的古地理图谱,图谱边缘都被翻得起了毛,眼里满是期待地盯着集合点的方向,连脚边的背包带松了都没察觉。

水利科的薛凤祚教授,更是队伍里少见的跨科奇才。

他本是耶稣会传教士,早年跟着汤若望在天文科观测星象,手里的星图标注得比文字还熟练;

后来又凭着过人的数理天赋闯入数学科,连最难的《几何原本》都能随口讲解;

偶然与方以智彻夜长谈后,竟又跨界钻进了物理科与地理科,最后在水利领域深耕,成为水利科核心教授。

如今听说要去贺兰山探查史前遗迹,他立刻从书架上抽出自己绘制的水文探测图,图纸上用红笔标注的古河道清晰可见,还笑着拍了拍图纸:

“正好能顺带摸清当地古水系的脉络,说不定还能找到洪水泛滥的痕迹,也算一举两得。”

说话时,他胸前挂着的三棱琉璃字架轻轻晃动,与手里的水文图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陈大匠听说此事后,放下手中加强火炮的研究,决定随队去贺兰山看看去。

考虑到队伍里不少教授年事已高,有的膝盖受不住山路颠簸,有的脾胃经不起野外寒凉,医科随行成了刚需。

不过倒不用特意指定人选——

队里好几位研究员本就身兼数职:

负责物资管理的老周懂中医调理,随身的布包里总装着晒干的艾草和生姜,能随手捏出缓解风湿的药包;

年轻的小林是药研出身,擅长野外急救,腰间别着的急救箱里,绷带、消毒水、止血粉一应俱全。

随手拎出一位,都能扛起保障健康的担子,倒省了不少组队的功夫,鲁总监看了眼名单,笑着打趣:

“咱们这队人,真是把‘全能’刻进骨子里了。”

生物科的阵容同样藏着“狠角色”

——

医科脑神经研究室的汪昂教授,虽才三十二岁,却已是脑神经领域的顶梁柱,更凭着对古生物的痴迷成了生物研究的先驱。

他着的《古生物化生注》里,不仅手绘了上千种古生物复原图,还标注着详细的生理结构分析,至今仍是研究院新生的必读书目。

这人行事风格带着阳明学“知行合一”

的务实劲儿,从不做纸上谈兵的研究,上次为了观察一种远古微生物,愣是在实验室里守了三天三夜,连饭都是弟子端到跟前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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