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使者被耶律和掐得不轻,李彻也没有为难他,大度地让人给他医治去了。
死不死的无所谓,别死在辽阳城里就行。
负责帮他诊治的是华长安,毫不犹豫地拿出几枚三寸长的银针,给他扎得嗷嗷直叫。
华长安医术精湛,绝对能保证他又疼,又会留下各种后遗症。
耶律和发泄一番后,此刻已经承受不住打击,再次昏死了过去。
让人将他抬下去休养,李彻看向一旁的契丹降将们,皆是沉默不语。
“你等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侍奉的大汗。”李彻眼中满是不屑。
一名将领愤慨道:“耶律大贺不仁,休怪我等不义,我骨兀禄愿向奉王殿下效忠。”
“停!”李彻伸手制止,“本王可不是那耶律大贺,不要只用嘴效忠之人。”
“你们且下去吧,多看看多想想,本王给足你们时间。”
待几人下去后,陈平之看向李彻:“少帅是想要用藩将?”
“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些蛮人虽然粗鄙,但也有他们的长处。用契丹将领管理契丹士兵,以夷制夷,或有奇效。”
陈平之担忧道:“末将只是担忧,这群藩将不懂少帅的苦心。大帅曾经说过,蛮人不受教化,不懂礼义廉耻,难保忠心。”
李彻摇了摇头:“杨叔说得没错,驾驭蛮人如同驾驭豺狼,一手要拿着肉食,另一只手却也不能放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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