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而已,本王乃是诸王之首,有什么僭越的?”
“正因为您是诸王之首,更要谨言慎行,为大庆诸多藩王作表率啊!”大臣继续规劝道。
“够了!”李章一把将手旁的香炉掀翻,香灰洒了大臣一身,“你这老狗,父皇让你来此,是辅佐本王的,不是来教训本王的!”
大臣不顾一身狼藉,起身不卑不亢地和李章对视:“臣身为秦王府属官,自有检举劝谏之责!”
“好好好!”李章怒极反笑,“劝谏是吧?来人!割了他的舌头,本王倒要看看你没了喉舌,还拿什么劝谏!”
几个秦王府卫士如狼虎般扑上来,将那大臣捉住。
大臣怒骂不止,李章心中怒气更盛:“愣着做什么,给本王割了!”
卫士们不再犹豫,两人摁着那大臣手脚,另一人抽出一把匕首,三下两下就割下一根血淋淋的舌头。
大臣支支吾吾,痛得满地打滚,没过多久便流血过多,失去了呼吸。
李章身边的太监立刻摆了摆手:“扔出去,莫要污了大王的眼!”
卫士沉默着将那大臣拖走,一路留下长长的血迹。
“大王,此人区区一个小官,死了倒也无妨,就是怕他们家人去帝都闹,您看?”太监谄媚地问向李章。
“就按以前那么办。”李章漠然道。
“是。”
这种事情,秦王不是第一次做了。
李章在王府滥用私刑,折磨人的方法数不胜数,比如将宫人埋在雪里活活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