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应该啊,昨日奉王对大家挺亲切的,不像是如此残忍之人啊。
难民们不断靠近,也引起了劳工们的注意。
他们抬起头,眼神中充斥着疲惫与麻木,看到一群同样衣衫褴褛之人走来,又变幻为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意。
然而,当难民们不断走近,劳工们看清楚了他们的服饰,认出了他们庆人的身份后,这种快意再次转变为嫉妒。
反倒是那些用鞭子抽打劳工的士兵,看到难民之后,面露好奇之色。
士兵们收起鞭子,向队伍走来,刚想开口。
一名难民顿时吓得坐到地上,语无伦次道:“我能干活,别抽我,别抽我!”
最前面的宁古军士卒一脸问号,连忙上前扶起他:“老乡,这是说啥呢,俺怎么可能抽你咧?”
“你不是在抽他们吗?我干活不偷懒,给口吃的就行,军爷千万别抽我。”
士兵哭笑不得:“你想错了,俺抽的不是奉国百姓,是战犯啊。”
“战犯?”那难民壮着胆子睁开眼睛。
“是啊,老乡你看,他们的侧发和鬓发都结成两绺,这是髡发。”士兵扶着那难民,仔细解释道,“咱大庆人谁会留这样的发型?他们是契丹战犯啊!”
周围的其他难民闻听此言,都伸长脖子打量过去,随后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果真如此啊,这发型丑的嘞,咱庆人可不这样。”
“若真是庆人留此头发,他爹娘怕是忍不住一巴掌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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