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竺砚秋无意识地扯了下卡皮巴拉的毛:“有什么事吗?”
“望舒现在就要过去。她不喜欢外人动她的东西,你去给她收拾下房间,再……”
“我?”竺砚秋打断他,“现在?”
陆序白停了几秒。
竺砚秋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在生气。
“你今天怎么回事?”
“算了,望舒的事比较重要,你现在立刻去准备……”
“陆序白,我头疼。”
陆序白一愣,顿了顿说:“那我把需要准备的发微信给你,你记得定个闹钟……”
啪。
竺砚秋挂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被揪秃了一块毛的卡皮巴拉,喉咙像吞了刀片般的疼,把脸深深埋进了被子。
清晨,竺砚秋被敲门声吵醒。
这个点,能来敲她房门的也就只有陆序白。
应该是兴师问罪吧。
她自嘲地笑了下,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喵——
凌厉的猫叫划破空气,直刺她的耳膜。
黑影快如闪电,朝着她面门急速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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