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砚秋被这声“池夫人”弄得一愣,下意识把东西接到手里。
车里太黑,她只觉得那东西湿漉漉的,握在手里有点凉。
池陨贴心地把车里的灯打开。
看来之前的信息没错,池陨果然是个君——
一条沾着鲜血的暗红条纹领带,猝不及防地直刺她的眼球。
竺砚秋呼吸一滞,像兜头被浇了盆冷水。
这条领带她记得,是孙亦科的。
她的掌心瞬间变得冰凉潮湿,旁边的男人什么都没说,可她真切地感受到,他在盯着她。
淡漠阴冷,嘶嘶吐着信子。
竺砚秋极力维持平静,在装傻和摊牌间疯狂摇摆,最终选择坦白从宽。
“你把他怎么了?”
男人停了停,淡懒开口:“夫人在说谁?”
竺砚秋狠狠咬了下口腔内壁:“孙亦科。”
“不认识。”
他的眼神一寸寸在她脸上游走,“夫人怎么能跟我在一起时,还谈别的男人?”
眼神落到那条领带,“哦,是我不对,跟老婆见面太激动拿错东西了。”
他坦然说完瞎话,指尖夹着领带往窗外一丢。
竺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