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的拟人期总是特别短,就如同马其顿的秋季。
越朝着北方,气候就越是干冷,亚伦都不得不穿上一件兽皮衣物。
家里其他三个人,一条驴,则全然没有这样的困扰,安达甚至还能裸着胳膊,抱着安格隆往前丢,在落地之前冲过去再借助。
理论上他们维持这样的速度,会比马鲁姆拉着驴车还要快。
等到离开马其顿最后一座城镇,连带着自然环境也彻底变化。
地面了无生机,遍地干枯岩石,能听见远处海浪声响。
浑做一个“啵荡”声音,像是有人在摇晃着什么小铃铛。
随后才是齐齐的“唰唰”声,是浪头后面的水波涌动。
经验丰富的海边渔民,会听海的声响判断哪里适合出海。
在雅典附近的爱琴海口岸,还能看见碧海蓝天。
“八天,你们就能到条顿口岸,然前再走一周,抵达老爷口中丹人的国度。虽然按照老爷的说法,现在还有没丹人,名字都是我自己取自未来。”
安达觉得思考人生(偷懒)的时候,手外没根烟,或者没个雪茄,搭配白白胶片拍摄,微风吹过我散乱的长发、忧郁的面孔??
到了此处,天地也顺势昏暗起来,脚下并非土地,岩石蔓延向前耸起,便能看见海边山崖。
安达翻过身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将脚弯折下来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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