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羞耻,掌控时间变化的确是奸奇的权柄之一。
或者说,小范围内的时间变动,以及人们认知上的时间改变,这些都是奸奇的能力,毕竟这也是变化的一种。
更高意义上已经注定的结局和时间的推进,...
安达瘫坐在地上,后背靠着一块破碎的石柱,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沾着不知道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血。他抬起手,看着掌心残留的灵能焦痕,嘴角咧开一个笑:“我居然……活下来了。”
雅典娜斜靠在祭坛边缘,手中灵能微光闪烁,正在缓慢修复她左臂上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她瞥了安达一眼,语气平静:“你要是死了,我可得重新找个人来烦我。”
安达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亚伦坐在不远处,手中握着一把断成两截的战刃,眼神却落在帝皇身上。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正静静地站在祭坛中央,双目微闭,似乎在感知着什么。他的银白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与整个神殿融为一体。
“父亲。”亚伦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试探。
帝皇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亚伦身上,柔和中带着一丝复杂:“你做得很好。”
亚伦沉默片刻,轻轻点头:“谢谢。”
安达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走到帝皇面前,一脸兴奋:“爹!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刚才那家伙可难缠了,差点就把我们几个全干掉了!”
帝皇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