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瑞姆微微点头,目视前方,好像自己正身处于旗舰的指挥室内。
祂下令道:
“出发吧,佩图拉博一定会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当初父亲最讨厌他。”
恰范菈了解过许多帝国密辛,好奇道:
“受诅咒者应该更讨厌红砂之主才对。”
提到这个名字,即便是福格瑞姆也为之感怀:
“不,父亲从来没有将安格隆视为儿子。我甚至怀疑,安格隆是否将我们视为兄弟。”
【与此同时】,公元前六百年,雅典。
那位福格瑞姆口中不是帝皇儿子的安格隆,此时正拉着老父亲起床。
太阳升起之前,竞技场前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毕,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神秘的剧团到来。
只是老东西的生物钟实在是奇怪,亚伦都忍不住要让安格隆给安达脸上踹两脚了。
反正老父亲的条件,是要求自己对他尊敬,又没说安格隆。
最终,在阿波罗讲出“要不要让安格隆端一盆水泼上去”之前,安达终于迷迷糊糊睡醒。
然后被马鲁姆扛起来摆在桌面上,头部悬空,下面摆着一个水盆。
亚伦从马鲁姆的武器库里面翻找出来一把合适的小刀,开始给安达剪发修面。
安格隆端着一碗粥在边上喂食,看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