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也是个变态?
科兹手中举着一根台球杆,往日里这些罪人会用它将同类的头颅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当做台球来击打。
今天他们的尸体成为了科兹的玩物,也不是台球桌球的玩法,而是高楼高尔夫。
对了,或许用尸体来形容有些不太恰当。
他们都被科兹注射了一种药物,头颅离开身体后还能保持数分钟的神智。
科兹走到被自己精心安置好的头颅位次面前,开始挥杆。
这是高楼高尔夫,他们的头部会穿过早就被科兹撞烂的玻璃,然后翻滚、呼啸着坠向地面。
科兹挥杆,无论年龄,无论性别,一个不剩。
每次完美挥球,他都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忙活完之后,他才朝后躺平在华贵精美的地毯上,安然睡去。
没有什么分辨无罪之人的办法。
他只能靠预言,在未来的天国之中,他看不见这些肮脏的灵魂,那就只能全部杀掉。
不过在预言之中探寻的过程,很有可能会让自己混淆过去和现在的区别。
科兹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自己,就如同他躲藏在阴影之中窥视别人一样。
直到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我在这里,康拉德·科兹,我就是你。兄长距离我们,还很遥远,你被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