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那家伙在干什么!
帝皇还是第一次展现出了慌乱的神情,他刚才干掉荷鲁斯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现在发现自己和安达换不回来的时候,差点跳脚起来,像是回到了被那个兽人扼住脖子的时候。
人性如此充沛的安达坐在黄金王座上,那小东西怕不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那些蔓延在整个银河之中的祈祷弄疯。
万一他坚持不住了,直接起身,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全部白费了!
不行,必须得让年轻的自己回应!
帝皇举目四望,儿子、对了,儿子!
只要自己把剑架在自己儿子脖子上威胁,那小东西应该就能回来了。
病急乱投医的帝皇显化出来,冲向才刚刚告别了欧尔佩松的好儿子。
他直接坠落在了营地中间,金色的甲胄和武器退去,变为了那邋遢的男人。
但是这男人眼神之中不再是懒散和乐子,而是一片深沉无可遍寻边际的黑暗。
马鲁姆单膝跪地,迎接自己的陛下归来。
这是老爷和陛下谈妥了,两人要互换生活?马鲁姆不怀好意地思考着,然后听到了让他忍不住拿起链锯剑的话语。
帝皇神情冷漠地诉说着:
“安达·威尔,回来!”
“要不然朕就把亚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