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图拉博手震、心颤的那一日。
帝皇正要出发接回自己的儿子,洛嘉。
只是,洛嘉有些奇怪。
不,是时间有些奇怪。
他似乎听见过马卡多告诉自己,洛嘉表现得很安稳。
可是现在,自己都没接回洛嘉,那些记忆是从何处来的,来自未来?
是因为过去和更久远的自己封闭了这个时间,以至于这段时期内的自身记忆发生了洄游?
问题不大,至少在这些记忆里,洛嘉的确表现不错,没有拖延大远征的进度。
帝皇自然知晓自己的这些判断有些过于武断,甚至很多信息条件都不充足的情况下,就下达了判断。
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哪怕洛嘉能够管用五年,第六年就叛乱,他也得把这五年时间的作用发挥出来。
因此,他必须冷漠无情才行。
想来从接到洛嘉,再到经由荷鲁斯的培训,又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时间过去。
还、得更快些。这银河之间,有无数人类的悲戚哀嚎纠缠。
帝皇握紧拳头,操纵着自己的脸色显露出虚假的笑意,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儿子。
公元前六百年,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