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马其顿还有一天半路程,其实今晚就能到。
只是昨晚开始老东西忽然头疼,自称“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亚伦怎么看,都觉得只是掉了一点点。
他在雅典的时候还抽空问过海耶斯那些有头发的人,早上起床掉几根头发这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且老父亲现在还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掉了就更没有什么负担才对。
只是这老东西的反应实在是太大,影响了他们的路程,这才非得在路上歇息。
“亚伦,你不懂,以前是长头发的时候,掉一根就差不多。现在是短发,好多短头发加在一起还没有之前的长头发长,自然要掉不少!”
“哎呀,我绝对不是因为马其顿有你妈,我不想过去,才这么做的。你要相信我啊!”
老东西费力解释,他是真的头疼。
至于疼的程度如何,只有他本人知道。
到最后,他甚至干呕起来,浑身冒汗,像是感冒。
看得亚伦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奈,老东西的肉身,终于被疾病征服了?
安达呕吐到了最剧烈的时候,整个人脖子都大了一圈,最后平白无故从喉咙里吐出来一块枪炮形状的事物来,跌落在地上。
随后炸开,化为般般光点,飞入了马鲁姆的身体。
这是最早的古老仪式的传递,要走流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