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仆射以及中年人傻愣在原地。
看着成了一滩的老者,他们久久无法回神。
姜望拍打着手说道:“我是应你的请求,也是以下犯上的惩戒,你自己抗不住,可怪不得我,明明只需认真行个礼,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奈何你狂妄啊。”
右仆射不由咂舌。
他觉得姜望就是故意找茬。
想到先前的事以及自己有预感的不让上官明月出来,真是万分庆幸。
否则现在成一滩的就是自己儿子了,甚至是自己。
他没有丝毫同情老者。
因为对方这把年纪,看事都不会看,每日里就会鼻孔朝天,居然会被姜望以行礼敷衍为由,死无全尸,也算死得奇特。
但表面看,姜望的理由还没啥问题。
不论是从一品的浔阳侯,还是世间最年轻的大物。
让从二品的行礼有问题么?
没有任何问题。
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却让老者走出了死路,想都不敢想的事。
右仆射很感慨。
但除此之外,他也有点小兴奋。
把浔阳侯的身份撇在一边,大物的地位,让姜望诛杀一位从二品,若是对方有错在先,确无问题,可严格说起来,这个小错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