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首辅说道:“下浊之炁若为仙镇压,高祖皇帝或得知此事,甚至那时候下浊之炁有破封的迹象,高祖皇帝深知其危害,才特地以神都镇压。”
他接着叹了口气,说道:“高祖皇帝为天下苍生,以大隋命脉镇压此炁,我甚至都怀疑高祖皇帝的英年早逝,与下浊之炁有关。”
“虽然高祖皇帝没有机会留下多少话,但国师必是唯一知前因后果的,而我肩负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死前尽可能不让下浊之炁逃出来。”
甘梨很惊诧说道:“首辅如何能做到?”
张首辅说道:“我仅知晓下浊之炁的存在,毕竟我来到神都的时候,是隋太宗期间,并无缘见到高祖皇帝,多的了解,便是国师告知于我。”
“国师要保全神都,一直都在想办法,目前唯一有用的,便是儒门的浩然气,不敢说与世间第一口炁完全分割,但浩然气最为纯正。”
“在下浊之炁仍虚弱的前提下,除了大隋气运,浩然气就是能镇压祂的力量,而浩然气也得足够强大才行,那时候还没有帝师,我是隋境唯一有能力的。”
“我是不懂得言出法随,可哪怕时至今日,论起浩然气,帝师也不如我。”
说到这里,张首辅抬眸看着宝瓶巷上空的浊气风暴,沉声道:“但此时的下浊之炁算不得虚弱,我只能尽力而为,甘梨啊,需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甘梨说道:“只要我能做到的,甚至哪怕做不到,我也会竭尽全力。”
张首辅笑道:“没那么严重,鱼渊学府的读书人很多,领悟浩然气的却没多少,但就算杯水车薪,也请你把他们都找来,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