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碎。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恐惧。
“你给我听好了!”他死死盯着李大脚,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后见了方家的人,无论是他方寒,还是他那几个婆娘,你都要给我把腰弯到地上去!要像见了你亲爹,不,见了你祖宗一样恭敬!”
李大脚平日里在村里也是个泼辣货色。
此刻却被自家男人这副见了鬼的模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她何曾见过马保国这个样子?
“比……比见了祖宗还恭敬?”
“对!”马保国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祖宗最多托梦骂你两句,惹了那位……咱们全家都得跟黑风寨一样,烧成一捧灰!”
李大脚吓得一个哆嗦,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问。
……
此时方家大院内,却是一片岁月静好的安宁。
午后的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里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张石桌,几只竹椅,一炉炭火,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
南宫云舒换上了一身淡雅的素色长裙,正端坐于主位。
她为亡夫守孝,并未佩戴任何首饰,却丝毫不减其风华。
那份长久身居上位养成的雍容华贵,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