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认 第 95章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咔嚓声(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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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听见她爹在炕上小声哀嚎

    “我的汾酒啊……一年就两瓶……”

    王德胜瘫在炕上,眼睁睁看着闺女拎着他那瓶今天才发下来的特供汾酒,往搪瓷盆里哗啦啦倒了小半瓶,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爹,消毒。”王小小拧了块纱布,笑眯眯地凑过来。

    王德胜脚底板一抽,下意识往后缩:“闺女,这酒是五年的陈酿。”

    “所以杀菌效果更好。”王小小一把按住他的脚踝,沾满烈酒的纱布直接糊上伤口。

    “嗷——!!”王德胜疼得差点从炕上弹起来,“这他娘的是消毒还是腌肉?!”

    六伯坐在窗边慢悠悠喝茶,闻言瞥了一眼:“老八,你闺女可比你会过日子。”

    他指了指墙角贴着医用标签的酒坛子,

    王德胜:"……"

    王小小利落地清洗伤口,顺手把剩下的大半瓶汾酒塞进自己兜里:“明天继续。”

    王德胜捂着心口,突然觉得脚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他颤巍巍伸手,“六哥,你那瓶汾酒……”

    六伯冷笑:“想都别想,小小孝敬我的。”

    王小小在禁足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那件珍藏已久的黑皮袍子。

    这件袍子是用她猎到的第一头野猪皮缝制的,袖口和领口缀着鹰羽与骨珠,是少族长成年礼的象征。

    凌晨三点,她悄悄起身。贺瑾已经等在院门口,手里提着猎枪(借),王继丽提着那只昨天打到的狍子。

    “姐,都准备好了。”贺瑾压低声音,“六伯说我们可以去,但必须在日出前回来。”

    王小小点点头,系紧腰间骨刀。

    月光下,她的袍子泛着幽蓝的光。

    贺瑾穿着白色的塔拉吉尔的传统袍子。

    王继丽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帽子没有戴,这里是部队,不适合。

    三人踩着积雪来到后山隐蔽处,树下的石台上,王小小摆开狍子心、肝、后腿和最好的里脊肉。

    她取出叔爷爷留下的铜铃,轻轻摇动三下。

    铃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脆,惊起几只夜栖的鸟。

    “塔拉吉尔·隼氏第三十七代少族长,”她用古老的鄂伦春语念道,“谨以狍血祭山神,求引叔爷爷魂归白那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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