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版假肢是他对自己永不改变的军人本色与(2 / 4)
bsp;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做这个接受腔,挺不容易的。”
首长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听见。
王小小继续慢慢说着:“我为了做这个接受腔,刚开始的设计的时候,我的想法是一对一,梦想着做出最贴合、最不影响活动的接受腔,几乎想疯了。”
“小瑾陪着我跑遍了部队附近所有生产队,去找那些因伤退伍的老兵。他们有的没了胳膊,有的少了腿……一个个看我们的眼神,带着感激,认为组织没有放弃他们,我对他们说,我要做最好的假肢。”
她的手指轻柔地按压着他大腿的肌肉,寻找着紧张的结节。
“我列出来一系列的材料,又去找丁爸,狮子大开口,要求要钛合金、碳纤维、八级车工。”
首长闭合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王小小的声音更低了:“丁爸说,即使出一成的钱,有几个退伍军人能买得起。”
“膝关节的计算是贺瑾帮我计算好的,踝关节也是贺瑾帮我计算。”
“为了省钱,小腿接受腔要统一型号,我画了上百张接受腔,依然解决不了会掉下的问题,最后是小瑾给我解决的,伸缩阀门。小腿假肢做好后。”
“我们马不停蹄又做大腿假肢,隔壁兄弟部队没有大腿截肢患者,我不死心,小瑾带我去市里,去找一位大腿截肢的战斗英雄。他脾气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一开始直接让我们‘滚蛋’,小瑾告诉我,他是军人,要的不是同情,他要的是任务。”
“我和小瑾换好军装,再去找他,以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执行任务,很神奇吧!明明不是军人了,都退伍了,我以二科要求他配合,他居然配合了。”
她开始用巧劲为他放松极度僵硬的臀中肌和梨状肌。
“贺瑾只是不想我委屈,却不知道,您把我当做小崽崽疼爱。”
“大佬”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我们那时候就知道,截肢军人患者的傲骨是什么?”
“那是组织有需要,他们走路不会喊疼,站直的坚持,不喊痛的傲骨。”
她说完最后一句,便不再开口。
只是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按摩,针灸,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耐心和专业。
她没有再提贺瑾刚才的冒犯,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只是在告诉他:那个站在门外、倔强不屈的少年,和此刻正在为您减轻痛苦的我,我们曾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伤残老兵能“走得好一点”,愿意付出所有的努力和诚意。
我们今天对您的“冒犯”,其根源,是弟弟对姐姐的心疼。
中年男人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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