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被老朱暂时赶走的刘三吾与梅殷,听到老朱寝房内的动静,当即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
入目所见,满是混乱。
哭喊声、脚步声、器皿碰撞声,全都交织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梅殷环顾四周,迅速将目光锁定在了蒋瓛身上,飞速问道:“蒋指挥使,本官需要一个解释!?”
“梅驸马,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是谁!?是谁把皇上气晕的?!简直岂有此理!大逆不道!罪无可设!”
刘三吾愤然地打断了蒋瓛,随后又将目光落在詹徽身上,睚眦欲裂地道:“詹徽!?是你吗?!”
“不不不,不是我,是张飙!是他让我转呈的奏疏!我什么都不知道.”
詹徽连连摆手,极力撇清自己与张飙的关系。
虽然他知道,跟刘三吾二人解释没用,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只见刘三吾眉头大皱,追问道:“什么奏疏?”
“就就是那个”
詹徽颤颤巍巍地指向掉在龙榻边的奏疏。
刘三吾当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捡起来。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