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张飙愣了一下,旋即有些疑惑的看向沈浪:“什么自己人!?”
沈浪也一脸懵逼,转而看向吏部主事的武乃大。
他是吏部的人,对吏部自然更清楚。
却听武乃大若有所思地道:
“吏部没有真正的尚书,是都察院左都御史詹徽兼任的吏部尚书,而都察院左都御史,是飙哥的上司。我想,翟侍郎应该是这个意思。”
“让飙哥看在总宪大人的面子上,饶过吏部,不与审计。”
“哈!”
张飙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嗤之以鼻道:
“什么狗屁的自己人!?咱们才是自己人,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抬手一挥:“不用管他们,直接给我驾着马车过去。我张飙审计的就是‘自己人’!”
不多时,张飙的空巢审计战车就停在了吏部门口。
那半截砖墙内的绝望呼喊,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
张飙没急着进门,反而围着那堵新砌的矮墙转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道:
“我看这砌墙的手艺,好像糙了点,灰缝也不匀,砖都没码齐,一看就是仓促之作,预算肯定被贪了!”
墙内的呼喊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