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新旧政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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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许是白斐竣报官时提了姜灼的名号,当地知府也亲自过来了,既是道歉赔礼,又是千恩万谢。

    姜灼和白斐竣都不是爱应酬的人,就推脱说县主受了惊吓,让苏砚清帮忙去应付。

    姜灼斜倚在马车边上,只一味看着那些被套上绳索的劫匪出神。

    “怎么了?”

    白斐竣凑了过来,嘴上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好似一名放浪形骸的江湖少年朗。

    “我在想——”姜灼缓缓开口,“他们的身体似乎都有残缺,是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才干起打劫这种行当的?”

    白斐竣顺着姜灼的目光望去,果然发现这些人要不是缺根手指,要不是没有手腕,再者就是走起路一瘸一拐。

    “是新政。”客套完人情世故的苏砚清在此时走了过来,恰好听到二人对话,开口解释道,“新政推行的保甲法为了减少军费支出,要以民兵代替原来的募兵,也就是要当地农村成年男子编户接受军事训练,夜间轮巡,很多人不愿意接受,就会故意损伤肢体来躲避征兵。”

    姜灼一愣。

    好像自家父亲就是这次新政的推行人之一,而堂兄姜烈此次南下也是为了推行保甲法。

    “或许不是政策的问题,是执行者的问题。”白斐竣淡然开口道,“每朝每代,无论是推行新政还是旧法,都会有人倒行逆施,贪赃枉法,把良民逼到流离失所。”

    “先前募兵制招募的多是流民、灾民,且国库提供兵甲粮草,无须劳作,如今的保甲法让这些农人不仅白天耕作,晚上也须巡防训练,于民负担孰重孰轻,白兄应该心知肚明。”苏砚清也冷冷反驳,脸上不见丝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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