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成为最惨猎户闺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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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陶罐重新落在手里,内壁的污渍没了,罐里盛着小半罐清水,清得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净化......储物?”林英的心跳快得擂鼓,她弯腰掬了把潭水,指尖刚触到水面就像被冰锥扎了一下,可等水捧到眼前,却暖得像刚晾好的温水。

她又试了试把墙角的苞米面“放“进去再“拿“出来,霉味散了,金黄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光。

“姐?”门外传来林招娣的轻唤,“你......你没事吧?”

林英猛地回神,玉坠的热度退了,她又回到了破草屋。

她冲三个孩子笑了笑说:“你们在家看娘,我出去找点吃的!”她摸了摸弟弟的头,转身往屋后的林子跑。

她记得原主常去采蘑菇的地方,腐叶堆里应该藏着野生菌。

特警的观察力还在,她蹲在树底下,用树枝扒开腐烂的落叶,三朵灰黑色的蘑菇露了出来。

她迅速摘进袖中,又检查了周围——没有蛇洞,没有野兽脚印,安全。

回到屋里,林英把蘑菇往袖中一按,意识探进空间。

寒潭水漫过蘑菇的瞬间,灰黑的菌盖像被水洗过,变得莹白如玉,连菌褶里的泥渣都没了。

她把蘑菇切碎扔进陶罐,又“取“了空间里的清水倒进去。

灶火难燃,林英从裤腰里摸出打火石——这是原主藏在炕席下的,她记得。

火星溅在干茅草上,“轰“的一声窜起火苗。

她架起陶罐,汤香很快漫了满屋。

“好香...“林小栓吸着鼻子,小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林招娣攥着妹妹的手,眼睛亮得像星子,“像......像上次王婶家煮的蘑菇汤。”

林建国没说话,可他捏着小刀的指节发白,喉结动了又动。

林英盛了小半碗,吹了吹,端到林建国面前。

林建国盯着碗里的蘑菇,突然伸手抹了把脸——他哭了,眼泪砸在汤里,荡起一圈圈涟漪,“姐,我以为......我们都会饿死。”

“有姐在,不会!”林英又盛了两碗,一碗给林招娣,一碗给林小栓。

小栓捧着碗,吹都不吹就喝了一大口,被烫得直吸气,可还是舍不得放下碗,“姐,甜的!”

汤香飘到土炕另一头。

李桂兰突然轻咳了一声,那声咳像片羽毛,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林英还是立刻端着汤跑过去。

她扶起母亲的头,用勺子舀了点汤,凑到她嘴边,“娘,喝两口,补补身子。”

李桂兰的眼皮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碰了碰勺沿。

汤刚进嘴,她突然睁大了眼——这不是三天前喝的那种带苦味的药汤,是鲜得能鲜掉眉毛的蘑菇汤。

她又喝了两口,原本像被石头压着的胸口,竟慢慢松快了些。

林英看着母亲逐渐有了血色的脸,攥着汤碗的手紧了紧。

她低头看向三个正抢着喝最后一口汤的弟妹——

林建国把自己的那碗让给了小栓,正摸着弟弟的头笑;

林招娣捧着空碗,舔着碗边的汤渍,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林英抬头,透过漏风的窗纸,看见赵铁柱的影子晃了晃。

这个猎户组长总爱叼着烟袋,上次来家里,他盯着李桂兰的嫁妆匣子,说“寡妇家的东西,该充公。”

汤碗在林英手里发出轻响,她摸了摸颈间的玉坠,目光扫过灶台上还剩小半罐的蘑菇汤——

空间里还有三朵蘑菇,后山的野果该熟了,她记得原主说过,西坡的山葡萄甜得很。

“姐……”林建国突然站了起来,他把小栓的空碗接过去,冲林英笑了笑,那笑容里有股子硬邦邦的劲儿,“明天我跟你进山。”

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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