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狼崽抱回她怀里,谁还敢说她不配?(2 / 3)
咳咳!事实证明,林英同志不仅狩猎技术高超,思想觉悟也很突出!经生产队研究决定,从即刻起,恢复林英同志的猎户资格!”
他以为这样就能把事情圆过去,却不想林英根本不接他这个台阶。
林英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恢复?我的资格,从来就没丢过。倒是你,张队长,”
她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凌厉,“上个月,我家上交的柴火,你克扣了两担的工分,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清一清了?”
说着,她从一直安静站在身后的陈默手中,接过了那个破旧的记账本,哗啦一声翻开,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出了上面的明细:
“十月十五,柴火四担,记工分八分;十月二十一,柴火六担,记工分十二分;可队里的台账上,这两笔,一笔只记了六分,一笔只记了十分。张队长,这四分工分,是飞了,还是进了你的口袋?”
张有财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汗珠子顺着额角滚滚而下,嘴巴张了几次,却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陈默适时地补上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我核对过队里的台账,确实少了。账目不对。”
“哗……”
村民们彻底哗然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看热闹,现在这把火却烧到了每个人自己身上。
工分,那可是家家户户的命根子!
“俺家的!俺家上个月的猪草工分好像也对不上!”
“还有俺家!张有财说俺交的草药品相不好,也扣了分!”
几户人家立刻嚷嚷起来,纷纷叫着要去查自家的工分账。
场面瞬间失控,矛头齐刷刷地从林英身上,转向了焦头烂额的张有财。
夜,深了。
靠山屯唯一的小酒馆里,赵铁柱一碗劣质烧酒下肚,猛地将陶碗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放他娘的屁!”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低吼:
“她哪来的狼崽?肯定是早就藏好的!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真敢空手去掏狼窝!这是做戏!做戏给全村人看!”
同桌的刘老三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劝道:“铁柱哥,可……可那狼崽是真的服她啊,大伙都亲眼看见了……”
“服个屁!”赵铁柱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油灯里的火苗一阵狂跳:
“她能藏一次,难道还能藏十次?我就不信这个邪!等着!等开春了,山里的药材种下去,我让张有财给她家压最低的配额!我看她到时候拿什么养活她那一大家子!没了吃的,我看她还怎么横!”
他发泄着满腔的怨毒和嫉妒,却没有注意到,酒馆那扇破旧的木窗外,一道清瘦的身影一闪而过。
陈默站在阴影里,将赵铁柱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了心里,手中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极深的痕迹,仿佛要将纸张刺穿。
林家,昏黄的灯光下,灶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
林英将那只狼崽安置在柴垛的角落里,细心地给它盖上一件破旧的棉袄。
小家伙似乎很享受这份温暖,安稳地睡了过去。
“你早就准备好了这只狼崽?”陈默压低声音问道,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
林英点点头,没有隐瞒:“前天夜里进山打到的,一直养在空间里。我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眸光深邃如夜空。
“他们想用‘不守妇道’四个字来审判我,把我钉死在靠山屯的耻辱柱上。那我就要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叫‘妇道’两个字压不住的真本事。”
她顿了顿,回头看向陈默,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亮。
“明天,我要在村里提一件事。”
陈默的眸光也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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